那边是不是有只鹰?”我下意识地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,除了漫天风沙和几缕被吹散的云,
什么也没有。“哪儿有鹰……” 我疑惑地收回目光。
却见周屿嘴角勾起一个得逞的、带着点少年气的弧度:“啧,还是这么好骗。”这人!
当了总工怎么还这么幼稚!基地的工作千头万绪,忙得脚不沾地。可奇怪的是,
无论是我在试验大厅调试设备,还是在简陋的食堂吃饭,甚至是在去水房打水的路上,
总能“偶遇”周总工。我严重怀疑他是故意的。
直到那个月第三十次在去资料室的砂石小路上“撞见”他时,我终于忍不住,
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:“周总工,您这军代表当得可真够‘深入基层’的。要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