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头看他。“随时奉陪。”说完,我不再停留,扶着父亲走出了地下棋场。
父亲看着我欲言又止,最终只是叹了口气:“瓷瓷,让你受委屈了。
”我摇了摇头握紧了他的手:“爸,只要您没事,我就什么都不怕。”重活一世,
棋道也好虚名也罢,都抵不过眼前这个人。这一次,换我来守护楚家。回到家,
我给父亲的手上着药,他却反过来安慰我:“小伤养几天就好了,
倒是你今天那盘棋下得真提气!”我没说话,只是把绷带缠得更紧了些。“瓷瓷,
爸知道你心里有疑惑。那个林清雪确实古怪。”何止是古怪。送父亲回房休息后,
我一头扎进了书房。那枚在林清雪颈间一闪而过的鬼画符,太模糊了,
只记得是一条红绳上面挂着一个形状扭曲的符号。我几乎翻遍了家里所有关于玄学的藏书,
又在网上搜索了大量的古文字,符咒图样。然而一无所获。那模糊的印象,
根本无法与任何东西对应上。一整夜,我对着电脑屏幕,眼睛都快看瞎了依旧毫无头绪。
第二天上午,门铃响了。我以为是棋院的人,开门一看竟是林清雪。
她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补品,见到我立刻露出一个讨好的笑。“楚瓷姐姐,
我是来给你和楚伯伯道歉的。”我靠在门框上,没让她进来的意思。她似乎也不尴尬,
自顾自地说了下去:“姐姐,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。昨天是我不对,我不该被苏家当枪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