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快坐下,尝尝我的手艺,这是我在国外学的班尼迪克蛋。”说着,她拉开餐桌前的椅子,
像女主人一样招待我。我嗤笑一声,“这是客人的座位。”傅佰铭坐在餐桌前看财经新闻,
听到我的话,连眼皮都没抬一下:“茵茵不懂这些,你别跟她计较。”江梨茵连忙向我道歉。
我冷哼一声,转身就走,不顾身后傅佰铭的呼喊声。我开车去了律所。“王律师,
请尽快帮我准备一份离婚协议。”“还有傅氏集团的股份处置方案,
我需要你们给出最有利的建议。”律师点头:“明白,我们会为您争取最大利益。
”手机响了无数次,都是傅佰铭打来的。我没有接。晚上回家,我推开主卧的门。
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窒息。皱巴巴的床单,散落的蕾丝情趣内衣,
还有傅佰铭的男士睡衣随意丢在地上。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味道。我的腿软了,
扶着门框才没有倒下。“傅佰铭!”他从书房匆忙跑出来,看到卧室里的样子,也愣了半晌。
“你解释吧,我听着。”我指着那堆不堪入目的东西。“我中午回来睡了个午觉。
”他避开我的眼神,“至于那些...我真的不知道。”这时江梨茵跑了过来,脸颊绯红,
含羞带怯地看着我们。“姐姐,都是我的错。”她咬着下唇,“我房间的淋浴喷头坏了,
就借用了一下主卧的洗手间。内衣忘记拿走了。”她说得那么坦然,
仿佛真的只是一个无心的疏忽。傅佰铭如释重负地看着我:“既然是误会,那就揭过去吧。
”揭过去?我看着他们两个,心中的愤怒燃烧到了极点。
“是不是哪天看到你们两个赤裸裸的在床上打滚,也可以解释成在做体操?”“冯璐微!